其一是历史的原因
两千多年来,历代封建王朝将象对其他民族一样总是对彝族实行歧视、压迫的政策,他们镇压彝族人们的反抗采取“以彝治彝”的手段挑动彝族相互打冤家,械斗致使彝族家支相互对立,长期分裂,而同时由此上溯约30代人近千年的历史中,苦于区域的土司、黑彝首领们为了各自集团、家支的利益,争领地、财物和娃子,械斗不息,占山为王,长期处于不稳定状态,统一过彝族年就说不上了。
其二是经济落后的原因
新中国成立后,没有一个彝族自治区,所以各自治州、自治县各自过年。就如解放前的各家支过各家支的年没有区别,四川彝族、云南彝族、贵州彝族、广西彝族各自过各自的年。改革开放后,各省、各州、各县成立了彝学会,在努力的呼吁、倡议、倡导彝族要统一过彝历年,但经费有限,无法展开统一过彝历年项目,无法统一过彝历年。用凉山彝族自治州彝学会来举例,彝学会每年按照彝族的《彝历》(十月太阳历)过年至今。但州政府一年只给一万五千元人民币,一期刊物印刷费都不格,还谈什么“统一彝历年”的事呢?
其三是政府支持力度不够的原因
凉山彝族自治州有规定,每一年的公历11月20日过彝族年。但没有宣传,没有行政区域内按规定实施过年,所以从来没有统一过过彝历年。再说,彝族有800多万人口,居住在四川省区,各省民委主任之间从来没有商谈过彝历年的事。要统一过彝历年是离不开政府支持的。
其四是传统观念没有改变的原因
以四川凉山州普格县来说,西北部的螺髻山区,姓尔欧的土目和吉迪马等黑彝的领地,他们每年过年的“吉”日是十二属相中的马日,刃脸的黑彝首领的领地,其每年过年的“吉”日是鼠日,洛乌沟区的大坪、辉龙等的一姓阿基火把节和彝族的年“吉”日冬夏末的龙日举行。同地区的莫什黑彝则选“吉”日是狗日过年。还有布拖县的拖觉区过年的“吉”日是在夏末和冬季的猴日。雷波县、美姑县蛇日与马日为过年“吉”日等等,这种例子举不胜举。连过年的两个字的字意思都不懂,还谈什么“统一”呢?普格全县5个区34个乡镇156个村过彝历年各地方陆续过年,尽管县政府按州规定通知11月20日过年,但半个月后有一些地方还在过年,无法统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