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记叙一件事,你在这件事中有什么感受,或难受、或开心,由此抒发你的情感。借景抒情,借物抒情。去年春恨却来时。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近乎看到了春的端倪,但没有嗅到郊野的气息,甚是怀想。周末仍被固在家里,因为没有阳光,我也没有多少奢望。人生中似乎很多情节过去以后,我对于大山的欲望只留为心底最真的那抹幽蓝了。此刻最真实的我仍然钟情于蓝,幽幽地如我永久不能平拨的思绪一般……下午登上房顶看天,又重回了儿时的感觉。以前每当就剩自己一人时便爬到房顶观望四周,开始只是由于胆小,爬上来的次数多了慢慢就形成一种习惯了。很多年已去,如今的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抬头认真的看过什么,曾经的火烧云,曾经的气球升空都已随着平凡的经历渐渐隐去了。现在我不知该是怀恋还是……只能说我喜欢回忆,我喜欢把自己装在过去的套子里,仅一味地留恋某个成长的追忆。自懂事起我的父母就对我倾注了无限的关爱,不仅仅因为我是女儿,而是涵载了莫名的担心,在他们眼里,我傻傻地,笨笨地,我是一个能把万物都当以为真,把人人都挚当为善的人,并且就连在我下台阶时他们可能也会猜到我是在何处的坠下的。我的生活犹如布置在他们手掌一样,幸福着但也忧虑着。叛逆过,因为被压抑,反抗过因为被束缚,沉默过,因为哭泣。现在我又安静地呼吸在今天的空气里,没有阳光,却只有风。如果是以前的这个节气,肯定会有桃花悄然枝头,而今日的春,却迟迟掉队了,把尾线拉的很长。等到春日的阳光出来后,我想我应该还会去爬山的。
那是一个作文班的下午,中间休息的时候,我和张炎晨、张子钦他们一起下楼到后院打蓝球。我们打了一会儿,我正带球向对方球蓝冲过去的时候,突然听到“你犯规了”一声大叫。我马上停了下来,回头一看,原来是张子钦。只见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又说:“你刚才抱着球走三步了!”“我没有走三步”,我反驳到,“我只走了两步,刚才走了一步、两步又......”我又为自己辩解到。我还没说守,张子钦就打断我的话说:“行了,别说了,我看见了”。这时张炎晨也说“就是你!”我顿时火冒三丈。我说“我不玩了!”“我本来就不想让你玩!”张炎晨插嘴到。我扭过身生气地走了,我正走正哭,还一边说张炎晨的坏话,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打转。我哭了,哭了,哭了很久。因为我们上一年级就是好朋友。不过我们星期一就和好了,这也是可喜可贺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