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家的作品都是要有所表达,以一纸文书来寄托自己的情感与思想,他们不是为了创作而创作,是为了表达而创作,因为内心总有很多情感与感悟需要宣泄出来,便把这些凝成文字,流露在字里行间。时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去思考,感知周围的环境,考虑自己的每一丝情感,一切皆是有感而发,绝不是无病呻吟,情意所至,文章自然而成。
这话不确。
既然是一个作家,那就要以文字为武器和表白,向世人呈现自我的情怀和状态。
更严格来说,作家不是积极参与事件本身的人,而是一个别具慧眼的冷静旁观者,这话或许更为贴切一些。
作家既然要表现生活,必然要熟悉生活、掌握生活、驾驭生活,懂得在生活中获得创作的灵感,又能在生活中汲取足够的知识养分用来更为恰当、充分的表现生活,这才是一个作家应该有的创作态度和创作实践。而所谓的生活边缘,不过是他们更从容淡定的观察生活,不介入生活琐碎的本身,置身事件的核心之外,使自己更能看清事件的本身和来龙去脉,这样就更便于作家笔下流淌出生活生动而活泼的因子,成为描摹现实、讴歌或鞭挞时弊的引吭者。
倒不像现在的有些所谓的作家,真的就是板板的端坐家中,任凭身外的世界异彩纷呈,却不去理会和揣摩,反过来汲汲于求的去表现什么玄而又玄、神乎其神的玄幻之作,任凭大笔如椽,也只是驰骋自我的意象,凭借那些天马行空的虚无缥缈来构建文本内核,天上地下的一通儿神玩儿,却没有一丝烟火气,更像是生活在外太空的太空之魅,不接地气不着边际,连一个基本的描写和转圜都生编硬造,却生生将上下五千年尽收眼底网罗到一处,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一通儿搅拌,就基本齐活了——严格来说,这不是一个作者在写小说,而是一个患者在臆语。也不是一个真正的为灵魂而修锻的灵魂伴侣,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玩票的业余文字高手而已。
总是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:为什么金庸先生巨笔封魔,写出了脍炙人口的武侠系列却不能获奖甚至封神。究其根本,就是金庸先生的脚一直没沾地,而是悬在半空,凭借一些道听途说和计白当黑的演义来表述他的文质内核,热闹则热闹了,实则太缺少人文情怀和史实考据,自然就不会被纯文学的殿堂所容纳。
这也是其文本特质决定的,怪不得别人。
过去的作家写作,起码要深入生活去详尽的了解一些梗概和趋向,甚至穷究其理掌握一些事物的核心要素,以便于自己的文本写作,使人看起来觉得满是那么回事,很接地气,也很有人味,这就是他们深入生活得来的文本至宝,也叫深入虎穴,收回虎子,下到龙潭,探得骊珠,是一个作家的本职与日常,更是一个作者时时需要鞭策和警醒自己的写作利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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